“不是啊,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sm……”说到这里,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那个男孩肯定开始大跌眼镜。
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等到待會插進去,比這樣弄還要舒服得多呢!口裡含著香峰,巴人岳口齒不清,卻還是加上了這句話。
”然后我又继续对他们大脑下达命令,直到我确定即使她们不在催眠状态也会听从我的命令为止。
“在车你不是说你下面有长毛吗,怎么我现在还是摸不到你下面有毛啊?”我那不听命令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裤子里摸着她的阴部。
然后,随着她修长纤细的藕臂向后面伸出,白嫩的素手只是轻轻一挑,上面缀着素色纹路的白色蕾丝胸罩,便如同翩跹的蝴蝶般朝着旁边飞去,使得那一对足有C罩杯的白嫩豪乳与上面殷红宛如雪山红梅般的乳头,也失去了最后一层守护。